在美術的殿堂,樊繼良顯得很不安分——他時而用七彩調色板調制、涂寫高原上的人物與風情,時而又用水墨點染出頗具旨趣的一個個意象。兩種不同的美術形式,使他有可能將水墨與油彩各自具有的表現(xiàn)空間、表現(xiàn)形式以及水墨語言和油彩語言的內在韻味,進行雜糅與兼容。
具體而言,中國畫尚意,注重畫家的性情趣味,西洋油畫尚法,注重透視、光影表現(xiàn)的精確,二者的交融,自有新境產(chǎn)生。在這里,我窺見了樊繼良的骨子里,有一種敢于破格、犯戒的銳氣,一種從心所欲的率性。
看著浧園里古老的房屋建筑,欣賞著一代畫師的作品,我很是自豪,作為土生土長的徽州人對浧園一景尚且流連忘返,相信沒到過徽州的畫家朋友們一定會更加不虛此行了!
浧園外門置有一尊胡適先生的塑像,配合一曲經(jīng)久不衰的歌謠,風靡臺灣校園的《蘭花草》在屋里播放,屋里擺滿了許許多多的蘭花。這是屬于浧園的濃郁徽風,也是薈萃各地收藏愛好者的古夢幽情,正向著更多的朋友敞開藝術之大門。沉淀的是濃墨,洋溢的是淡彩。揮動手中的畫筆,迎接明天的晴陽!